第一百二十八章:相州争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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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啊?最多就是把那个女妓给带过去,可是那个女妓听到了什么,我们也不知道,再了,就算是那女妓听到的十分关键,可是我记得您过,刘都院什么都好,就是护着自家兄弟,当年刘延庆这里贩卖军粮,事情泄露,他都不顾错对的帮着刘延庆把那件事给遮掩过去了,为此不惜去讨好高俅,现在刘延庆已死,他只有刘延寿这么一个兄弟了,只要刘延寿不认,您以为他是会信刘延寿的,还是会信那女寄啊。”

        乔道清知道朱武得是实话,不由得跺脚道:“如何能有一个铁证啊!”他话音没落窗外燕青的话音响起;“铁证来了!”着就和昝全美两个押着章轰进来了,用力一推,把他推倒在地,道:“这个就是那金国副使,被我们给抓了来了,有了他的话,我不信那刘都院还会护着他那个兄弟。”

        赵榛就走过去,用脚把章轰的脸给挑了起来,道:“你们来见刘延寿,所图何事?”

        章轰咬牙切齿的看着赵榛,向着他狠唾一口,道:“你就是杀了你家爷爷,你家爷爷也不会……。”他话没完,昝全美一脚踹在他的头上,叫道:“你当谁的爷爷呢!”章轰被踹得满头是血,但是就那样挺着脖子,道:“自然是你的爷爷!是你们汉人爷爷!”

        昝全美还要打,赵榛伸手拦住,沉声道:“刚才那个女妓已经把她听到的都和我们了,你以为你不就能瞒过去吗?”

        章轰恨恨的道:“那个贱人,可惜没有把她一刀给斩了!”他虽然信了赵榛的话,但是只在嘴里胡乱的骂着,却一句话也不肯,赵榛他们对觑一眼,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这个家伙是个死硬的,就是打他,他也不一定肯,这却要如何是好啊。

        乔道清伸手一指,点在了章轰的睡穴上,让他昏睡过去,然后才道:“不能就这样算了,不管如何,我们都要提醒刘都院,不然刘延寿把金兵勾引到相州城下,那相州这块净土就要完了。”

        这个道理不用他,大家都知道,但是在坐的众人想到刘延诏的性子,却又全无办法,只能是闭口不言,突然赵榛想到了一个人,就道:“乔道长,我听人,刘都院有个儿子,叫做‘赤发鬼’刘唐,这个人……。”

        乔道清一拍大腿,道:“哎呀,我怎么把他给忘了,别人信不信不,他一定能相信!”

        当下乔道清就出了静轩,叫了清远过来,道:“你速去把刘唐公子给我请来!”

        清远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匆匆的去了。

        乔道清回到轩内,道:“刘唐为人急躁,对他叔叔刘廷寿的许多做法都看不顺眼,所以只要我们拿出证据来,就一定能服刘唐,只要他这里肯了,那相州的安全,就多了几分了。”

        朱武摇头道:“其实不然。”

        乔道清有些疑惑的道:“此话怎讲?”

        朱武道:“我先前不知道这个金人事关如此重大,不然我一定会拦着乙哥,不让他去抓人,你们想想,两个使者,就算是都抓到,这里刘存还派了人来行刺,行刺的人不回去,那刘存岂能没有警觉?他只要和刘延寿了,那刘延寿必然收拾首尾,那时就算是刘唐公子知道,也不可能就他拿下,所以……。”

        朱武这里摇头,乔道清不由得眉锋皱得更厉害了,他更精于法术,在机谋上远不如朱武。

        赵榛想了想道:“不管怎么样,就算是乔道长的,我们不能看着相州就这样毁于一但,所以我们总要做点什么才校”

        燕青突然道:“我想起来了,我和昝兄抓了这个金人副使的时候,那金人正使逃命,正好和一队巡逻的官军撞上,鄂礼合还和那个官军的头领打了一场,轻松取胜,那个官军的头目,脸上生了一个老大的朱砂胎记,莫不就是那位‘赤发鬼’吗?”

        乔道清立刻道:“不错,就是他,这相州诸军,只有他的脸上生了那么一块朱砂胎记。”

        燕青道:“那就好办了,他亲自和那个金国使者交过手,我们只要明就行了,至于刘都院那里不通,我们只要和他先明相州有内鬼,请他严守城防,我想刘都院应该不会至之不理,而这样一来,我们也会争取到一点时间,只要时间足,我们就能控制住了局面。”

        在坐的几个人同时点头,都觉得这个时候,只有燕青的办法,才是最稳妥的,只有朱武,还是沉吟不语,赵榛知道朱武的厉害,就道:“朱先生,您有什么顾虑,尽请相言。”

        朱武一笑道:“朱武就是疑心太重,还请殿下匆怪。”完向着燕青道:“那个金国正使逃出相州了没有?”

        燕青摇头道:“当时刘唐公子虽然输了他一招,让他给跑了,但是那么多的人,他想要逃出去也是不能,至于最后去哪了,我们就不清楚了。”

        朱武沉吟片刻,道:“如果那使者狗急跳墙,就在今夜副刘延寿起事,控制相州,那该如何是好啊?”

        几个人同时脸色大变,正像朱武得,若是鄂礼合就去见刘延寿,得刘延寿感觉到没有退路,立刻起事,那刘延诏今不在相州城内,可就麻烦了。

        赵榛就向乔道清道:“师叔,这相州的兵马,如何分配的?”

        乔道清倒是知道这些,就道:“刘延诏自己调派人马,就封了自己家人管军,以他的长子刘唐为第一营统领,率三千步军在城中,大将田仲为第二营统领,率五千骑兵在城北的迎风坡驻守,这次他出城,就是迎风坡的骑兵马马都配全了,他赶去阅军了,第三营却不在相州城里,而是汤阴县驻了一营人马,只有一千人,虽是土军,但却击败了数次金军的进攻,由一个叫岳飞的任统领,不过前几日汤阴县知县徐仁从东京赶回,拜见刘都院的时候,东京的宗泽宗老元戎请子下诏,诏岳飞上京,所以刘都院调了他的妻弟王军接任岳飞的统领一职,只是还没有上任,另外城中原有的厢军、土军选精壮三千人,被整合为邻四营,就委了刘存为统领,随刘唐驻守城汁…。”他话到这里,不由得脸色大变,眼中尽是惊恐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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