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 救命之恩,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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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夺左右看了看,确定是朝着自己招手,便抬手应了一下。

  对方虽然素不相识,吴夺也不信佛,但毕竟是个老人,而且是微笑有礼貌地打招呼。

  抬手应了一下之后,吴夺又看了看化肥。

  化肥冲吴夺点了点头。

  化肥都点头了,那就过去吧,看看这位老和尚有什么事情。

  于是,吴夺便带着化肥过去了。

  化肥虽然之前点头了,但是到了老和尚身边,也没表现出什么特别的,就这么站在吴夺身侧,习惯性蛋腚。

  “叨扰小施主了。”

  “您客气了,不知有何指教?”

  “老衲来自青都圆会寺,法号渡苦,因坡子镇有位施主求助,结束之后恰巧路过此集,偶然间遇到了小施主。”老和尚不卑不亢,雍容有度。

  “原来是圆会寺的方丈大师。”吴夺依稀记得,“渡”字辈是圆会寺比较高的辈分了。

  “小施主差矣,老衲只是圆会寺的一名普通老僧,不是方丈,方丈乃是我师弟渡寻。”

  “噢,渡苦大师莫怪我一时口误。”

  渡苦摆了摆手,“适才从小施主身旁经过,见所买之物,可是一枚袈裟环?”

  “正是。”吴夺听他问了,也不遮掩,就手拿了出来。

  渡苦却笑了笑,“叨扰小施主非因此物。只是此物在小施主手中之时,让老衲感念到了小施主身有佛光。”

  吴夺听了这话,心里又泛起了嘀咕。

  有闪念出来了:这不会是个假和尚吧?

  不过闪念到底是闪念,随即便否定了。最主要的原因,不在于渡苦表现如何,也不在于吴夺的观察力有多精深,而在于化肥已经肯定了渡苦。

  虽然渡苦见了化肥没有表示什么,但化肥的神异,平时可能是隐藏的。

  “大师,我平时和佛门并无渊源。”吴夺心说,化肥除外。

  渡苦看了看吴夺,“老衲也粗通岐黄之术,可否让我试一试脉?”

  吴夺略显犹豫。

  虽然化肥肯定了他,但是这个渡苦,怎么有点儿不太正常?一会儿感念到佛光,一会儿又要试脉,到底想干嘛?

  犹豫之间,吴夺又看了看化肥。

  化肥居然又点了点头。

  你这货,不会现在心智成熟一些了,想戏耍我吧?如此想着,吴夺冲着化肥咳嗽了一声。

  化肥再次点头。

  得,还是信你吧。

  “大师,请。”吴夺抬起了右腕。

  “须得左腕。”

  吴夺只好又抬起了左腕。

  渡苦抬起右手,食指中指无名指分别搭上了吴夺左腕的寸关尺。

  吴夺没成想,手指一搭上,一股寒意透入,不由吃了一惊,正想抽手之际,却又变成了暖意,融融很是舒服。

  舒服之中,渡苦收手了。

  收手之后,他忽而长叹一声,“二十多年了,老衲居然再次遇上了小施主!”

  “啊?”吴夺不由脱口而出,“大师,二十多年前,我可能还没出生,您不会认错人了吧?”

  “那时候,小施主还是个襁褓中的婴儿,让一位姓吴的施主送到了圆会寺,是老衲亲手诊治。”

  吴夺一听,这肯定不是瞎说的,姓吴的施主,那不就是老财主么?

  “大师,当时我病得很重么?

  “不是病,是受伤了。吴施主说,小施主狼口脱险,但是他赶到之时,狼受惊逃窜,腿蹬在襁褓上,才导致了受伤。”

  渡苦这么说,吴夺就更确信了;老财主也说当年是他赶跑了狼,救了自己。

  他的命是老财主夺回来的,所以才取名吴夺。

  原来,不光是狼口夺命,自己还受了伤,经过了一番诊治啊。

  不过,老财主说得不是很详细,吴夺倒也能理解;这种事儿说了之后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甚至还可能会在自己心里留下疙瘩。

  只是居然是送到青都圆会寺找这位渡苦大师诊治的,老财主更是从未提及。

  “多谢大师救命之恩。”吴夺心里想着,却也先是毕恭毕敬鞠了一躬。

  渡苦却摇摇头,“不算救命。本来小施主也不会丢了性命,只是可能落下隐疾,老衲不过是出手去了隐疾而已。”

  “再次感谢大师。大师,不知您是否还有闲暇,我爷爷如今就住在白杨村,可否邀您小坐?”吴夺接着问道。

  “令祖?”

  “对,他不就是当年姓吴的施主么?”

  “令祖今年高寿?”

  “七十有四。”

  “不对。当年不是令祖抱着襁褓来的圆会寺。”

  “啊?”吴夺面露惊讶之色,“还有别的姓吴的?”

  “那位施主也不知道叫什么,只说姓吴。他说,先是送去了医院,可是看那医生貌似庸医,又怕孩子落下后遗症,同时听闻老衲尤擅孩童之恙,便来到了圆会寺。但是,当年他至多三十岁左右,如今,肯定不是小施主说的七十有四。”

  渡苦不徐不疾,几句话便说得明明白白。

  这······

  原来不是老财主啊!

  吴夺心头接着又是一动,“大师,他可是中等身材,相貌普通,而且略显傲气?”

  “这么说,小施主自打记事起,从未见过他?而且,令祖也不曾提起他?”

  “大师您先回答我呀。”吴夺有点儿急了。

  渡苦淡然一笑,“如你所言,大致如此。不过,外相只是外相,以老衲之见,这位吴施主并非外相所见那么简单。”

  “大师······”

  “老衲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关于这位吴施主,就剩这一句了。”渡苦接着说道:“老衲和他只有一面之缘,他在寺中只留了半日,待到无碍便抱之离去。临走之时,他还留下了一笔供奉香火之资。除此之外,再无所知。”

  吴夺不由点了点头。

  渡苦确实说得很清楚了,没什么可问的了。

  “大师,没想到有此因缘,我,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好了,感念你手捧袈裟环、身上有佛光,原来竟是老衲出手诊治过,心头之惑得解。小施主,老衲还得赶回圆会寺,就此作别吧!”

  吴夺连忙说道,“大师,我开车来的,也没什么事情,送您一程吧!”

  “小施主是来赶集的,手里拎着这么多东西,怎么能说没什么事情?”

  “大师当年救治之恩,区区一程路,算得了什么?”

  “小施主又差矣,恩是世俗之谓,于我如无物。而且当年小施主尚未有智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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