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8:幸好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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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贫嘴,我真不管你了。”

  苏玉琢听了萧砚的话,心跳不由加快,她皱着眉,神情羞恼。

  “好,不说了。”萧砚见好就收,脊背往椅背上一靠,静静地瞅着苏玉琢。

  目光强烈,苏玉琢头睫毛微颤。

  这次的意外,让两人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虽然面上看不出什么,但两人心里清楚。

  当晚,苏玉琢躺在床上,思想陷入深深的迷茫,像海上迷失方向的舵手,不知道该朝哪个方向前进。

  在她默默纠结的时候,另一边已经炸开了锅。

  杜母在藏獒的窝里发现一件被撕咬得破破烂烂的白衬衫。

  即便已经很破烂了,还是能看出布料和做工都非比一般,杜母几乎是一眼认出曾看苏玉琢洗过这件白衬衫。

  她也在萧砚身上看到过。

  杜母拿着破衬衫的手有点抖,短短几秒,脑补出一出情杀戏码。

  杰米很忠诚,除了对陌生人凶一点,家里人的话它是言听计从,下午杰米显然是受了什么刺激。

  想到这,杜母的手更抖了。

  “啊!”

  猛地尖叫一声。

  杜父正在洗澡呢,听见这惊恐的尖叫,吓了一跳,还以为出了什么事,一身的沐浴露都来不及冲洗,随便拿了件大裤衩边往身上套边往外跑。

  磕磕绊绊的差点摔倒。

  “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

  他瞅见老伴一脸的惊慌失措,赶紧问。

  杜母脸皮黝黑,看不出什么,倒是嘴唇煞白,手抖得更厉害了,“完了完了……”

  她看见杜父,顿时泪流满面,“文建犯事了!怎么办啊,我们这么大岁数,可就这一个孩子啊,他要是进牢里了,我们俩以后可怎么活啊……”

  杜父皱眉:“文建怎么了?”

  “你自己看看……”杜母把手里的破衬衫给杜父看,“杰米下午咬了萧老板,现在在它窝里发现人家的衬衫,你说怎么了?一定是文建被人抢了心上人,又被人打了,怀恨在心,报复人家,我说杰米下午怎么跟疯了似的盯着人家咬,肯定是因为它闻到萧老板身上有这衬衫的味儿……”

  “之前听老苏说萧老板的衣服莫名失踪了,一定是文建偷偷拿来丢进杰米窝里,文建怎么这么糊涂啊!”

  “这话可不能胡说!”杜父听得心头一惊,“你会害死文建的!”

  杜母哭得更凶。

  “昨天、昨天下午文建送杰米回来之后,不是出去一趟吗?我问他去哪儿,他也不说,回来时躲躲闪闪的,手里好像还拿着东西,我当时没往心里去,现在想想,八成是藏了萧老板的衣服……”

  “你快给文建打电话,叫他自首,上门跟人道歉,争取宽大处理,他可不能坐牢啊。”

  杜父恨不得把这老婆子的嘴堵上。

  “有你这样诅咒儿子的吗?”杜父瞪了眼自家老婆子,顾不得回去接着洗澡,进堂屋用座机给杜文建打电话。

  听完老父亲的话,杜文建直接懵逼了。

  “爸你说什么呢?什么衬衫,什么咬人,杰米咬谁了?”

  杜文建一直宠爱那只藏獒,藏獒忽然毙命,杜母怕儿子难过,还没将藏獒干的蠢事告诉他。

  座机按了免提。

  杜母听见儿子的疑问,赶紧出声:“真不是你干的?”

  “不是……我干什么了?”杜文建满腔不解,听着不像装的。

  刚才杜父说得不清不楚,杜母见事情似乎跟儿子没关系,屁股一撅把杜父顶一边去,自己跟儿子详细一一道来。

  包括杰米被人弄死及在狗窝里发现萧砚衬衫的事。

  听闻噩耗,杜文建愣了片刻,不敢相信:“杰米死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它把萧老板给咬了,现在又在它窝里发现人家的衬衫,这事怎么办?”

  家里的狗平白无故把人咬伤了,本来就要承担责任,现在在家里发现人家的衬衫,这责任可就大了。

  如果对方有心把事情闹大,杜家有一百张嘴都解释不清。

  “杰米会咬人,你是知道的,干嘛把它往苏家院子里带?万一咬到苏妹妹怎么办?”

  “……”杜母恨不得伸一只手到电话里扇儿子一耳光,“你到底有没有听懂老娘的话?”

  “我知道你的意思,不就是杰米把京城来的老板咬了么,这边的事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我明天回去处理一下。”

  “怎么处理?”杜母问。

  “实话实说。”杜文建语气坦然。

  杜母不放心又问了一遍:“真跟你没关系?”

  “昨天下午你送杰米回来,出去了一会儿,神神秘秘的,你是干什么去了?回来时手里还藏着东西,不是人家的衣服吧?”

  “不是。”

  杜文建敷衍一句,又道:“你们早点睡吧,我一会儿查查机票,看明天什么时候到家。”

  杜母对儿子的含糊回答不满意,皱着眉若有所思,“老头子,你说这事真跟儿子没关系吗?”

  “反正我相信文建。”沐浴乳的泡沫干在身上,黏糊糊地难受,杜父往洗漱间走,一面说:“你就是大惊小怪,你养的儿子什么样,你不清楚?”

  ……

  隔天,带着补品来苏家探望萧砚的人一个接着一个。

  很快补品堆满了堂屋。

  苏父一直忙着烧水泡茶招待,一直到傍晚那会儿才消停一些。

  他活了大半辈子,所有的风光都集中在这几天,村里的县里的领导们的光临,简直羡煞左邻右舍。

  就算没有萧老板追自家女儿的事,也足够他吹一辈子了。

  但他不爱吹牛。

  玉米在院子里考晒了几日,早就可以脱粒,傍晚趁着天气凉爽,苏父从仓库里拿出脱粒的机器。

  杜文建带着礼品上门的时候,刚到院墙边,就听见里面传出嗡嗡的机器声。

  他在院墙根站了片刻。

  母亲问他去广东的前一天出门干什么去了,他没回答。

  其实那天,他没去其他地方,就在苏家的大门外站着。

  当时他看着苏父和萧砚出了门,大门没锁,只是关了起来,他偷偷进院子,想把新买的裙子悄悄放在苏玉琢房门口。

  还有一枚钻戒。

  他想告诉苏玉琢,萧砚能送她的,他也可以。

  只是当他走到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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