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成为王氏后,继女清照上天了(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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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直起身来“将赵明诚招赘入府有几成把握?”

  眼神依旧清明的荪歌:宁姨娘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敢想。

  对于宁姨娘来说,心有多大胆,舞台就有多大。

  在一旁毫无家庭地位的李格非轻嗤一声,这算什么?

  毕竟是能放出豪言壮语夫人是天下人的夫人,说将赵明诚招赘在家都是谦虚了。

  总觉得,他的姨娘其实是夫人的姨娘。

  黏黏糊糊,形影不离。

  “夫人英明神武,无所不能,一定会有办法的吧?”

  宁姨娘眼睛亮晶晶的,像小鹿一样明润,顾盼生辉。

  荪歌:吹牛批请别带上她。

  荪歌拍了拍宁姨娘的头“赵挺之什么官位,咱惹不起!”

  宁姨娘恍然大悟,将视线移向了李格非。

  李格非摸摸鼻子,不自在的转过了头。

  毫无疑问,他又一次被自己的妻妾内涵了。

  荪歌再次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是她多虑了,以照姐儿的性情,无论身处何地,都会活的自在逍遥的。

  三日回门。

  李清照携赵明诚,带着一车的回门礼。

  若是宁姨娘是小鹿眼,那赵明诚就是小狗眼,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照姐儿身上。

  小狗的眼神儿永远热烈而真诚。

  对此,荪歌也只能说,但愿赵明诚此心不改吧。

  ……

  “卖花担上。买得一枝春欲放。泪染轻匀。犹带彤霞晓露痕。

  怕郎猜道。奴面不如花面好。云鬓斜簪。徒要教郎比并看。”

  婚后李清照的一首《减字木兰花·卖花担上》在词坛掀起了轩然大波。

  本是一首俏皮可爱,夫妻间撒娇情浓,一气呵成随手写就的词,但却被斥责为闾巷荒淫之语,肆意落笔,无所顾忌。

  李清照一笑置之。

  词,抒她情。

  难道词人就不该有闺房之乐?不能有夫妻私语。

  词,不一定就要一成不变的赋予其沉重浓郁地底色。

  旁人之言,与她何干?

  李清照的内心,足够强大,她可以在这封建礼教大束缚之下,自由舒展。

  一年的时间,眨眼就过去。

  朝廷党争愈演愈烈,宋徽宗突发奇想决定追随父兄,重新推行新政。

  只是,明眼人都知,此时的新政早已不复当初王安石变法的初衷。

  不过是挂着新政的名头铲除旧当罢了。

  在宋徽宗的授意下,蔡京和赵挺之一飞冲天,一时间权势滔天。

  可以说,此二人便是宋徽宗行新政的代表人。

  对旧党打压报复,是他们的责任。

  赵挺之愁眉苦脸,对如何处理李格非犹豫不决,举棋不定。

  苏轼一门,是无可争议的旧党代表。

  可偏偏他和李格非是姻亲,明诚又对清照情根深种。

  罢了,且先拖着吧。

  倒也不是他心软,着实是此一事关系着明诚与清照的夫妻情分。

  无论如何,对李格非动手的绝不能是他。

  说实话,他不是什么好人。

  若非明诚此番作态,他可能早就抢先一步大义灭亲,讨陛下欢心了。

  同年九月,轰动朝野的元祐党籍碑出世。

  由宋徽宗亲自刻旧党人士于其上。

  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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