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庄主的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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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贺在心里冷笑一声,那死丫头怎么可能回去,骗了他如此珍贵的宝花,就算她总得回那老巢,也不可能是近期。

        只是她应该万万没想到她的谎言会这么快被拆穿,还来不及转移父母兄长,正给了他报复她的有乘之机。

        但是若没有她这父母的烟雾弹,他是一开始也不会相信她背后真的有药师支持。

        现在细细想来,那秦乐其实是拿父母作赌,只是恰好赌输了。

        反正简莲生说的是不动秦乐,没说不动这骗子孝女的家人,这个漏洞他是钻定了!

        方贺自以为就算讨不回来那朵九品颜紫叶花,多少也能给那个丑丫头一点教训,却不曾想到打从一开始,他就被秦沐给算计上了。

        而后又被简莲生的‘故意’给耍了团团转,可怜催的,用尽了全部的智商还是为敌人在做嫁衣。

        不幸中的万幸可能是方贺还不知道这一场局中局,否则可能真的能气得呕出一口鲜血来。

        中秋的月亮呐,它又大又圆,自然能瞧得见几家欢乐几家愁,相遇与离别也看得清楚。

        秦沐从斗兽场里出来后,径直就往度生堂方向去了。

        许是因为入夜过节,街上普通的店铺都已经早早歇业,度生堂也是早早地大门紧闭了。

        秦沐并未贸然前去敲门,而是蹲在了度生堂后门对面一个灰暗的角落里。

        为什么是以蹲这个姿态呢,是因为她选择藏身的是一排齐人腰高的绿灌木丛,算是属于路上的绿化,恰好被她选来做藏身之处罢了。

        虽然此处离度生堂后门并不算近,但是好在那里的情况还算一览无余。

        后门所在的小路隶属偏僻,街上满满当当的灯笼烛火,这里一盏都没能分到,所以光线是昏暗极了,只有度生堂那颤颤巍巍挂了两个昏黄的小灯笼,勉强能照亮堂下的阶梯。

        因掐不准张廉他们会何时动手,秦沐并不敢出去,蹲得她脚都发麻,还得不时地朝路上张望,看看简五寻来了没有。

        她不敢起身,只能偷偷摸摸地蹲着压压腿以缓解蹲久了的肌肉的酸麻,左腿压完压右腿,后来实在是坚持不住,一屁股坐在了草上。

        形象哪有舒服重要,累着谁也不能亏着自己呀,一想通这个理儿,秦沐索性老老实实地在灌木后边盘腿而坐,扒着枝叶间的缝隙专心地看着度生堂的后门。

        但是依然是挺久的时间过去,饶是她把那扇紧紧关着的木门看出一朵花儿来,也瞧不到里面的人出来。

        秦沐不禁有些纳闷,不应该啊!她那晚新官上任三把火之后,不光第二日未去查看药材账簿,而且也开始不管事儿不查问,甚至又让简五送了更多的货进去。

        照张廉那个性子,铁定认为自己是个外强中干的,存在与否并没有差别,后日便是他要彻底离职的日子,这么多的油水他不可能直接放弃。

        今日是他动手的最好日子,张廉怎么可能规避掉这个局,秦沐是百思不得其解,一手撸着参参的软软的皮毛,一手托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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