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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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什么变,要变也是该我变,我没好气地说“我的意思就是你巴望着我快快死,我死了,你多快活呀,说不定一直以来你就盼着我早死呢!”

        “原来你是这么想我的,在你眼里我余梓兴就是一个为金钱名利丧心病狂到没有丁点感情的人吗?”

        “呃……你别胡乱冤枉人,我可不是那意思。”这什么跟什么嘛,真能瞎扯一气。

        “很好,我就是一个只重金钱名利的家伙,你杜晓寒要不是有钱有公司说什么我也不会娶你。现在,丧心病狂的人要去你的公司,好好谋划一下如何篡权夺位如何取代你去了。恕不能在此久留,你好自为之!”

        他说罢冷着脸拂袖而去。

        让我死吧!

        我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瞪着天花发愣,气得胃都疼了,明明该发火的人是我呀,凭什么他余梓兴先冒了火呢?更可气的是,偏偏我还觉得自己有点理亏。

        啊啊啊,真是烦死了躁死了,去他妈的,我顺手扯过脑后枕头狠狠往大门扔去。

        “啊哟~”王妈提着大包东西恰好开门进来,被枕头砸个正着。

        呼,真衰啊,千年扔个枕头也会给我找事,还让不让人活了!

        “晓寒你这是怎么了?”王妈慌忙把手里的东西搁在桌上,再把枕头重又塞回我脑后。

        “没事,我刚才……嗨,我也不知自己刚才抽什么风。”我不好意思地笑笑。

        “不会是和余先生吵嘴了吧?”

        “不是。”

        “哦,没吵就好。我上来时看见余先生在下面。”

        “他在下面做什么?”

        “站在楼下院子里望天呢。我跟他打了声招呼,他‘嗯’了声,好像有点不大高兴,又问我你妈怎么没来?我说你妈今早起来嗓子就有点疼,自己都不舒服呢。”

        “她感冒了吗?”

        “方医生上门来给她瞧过开了药了。”王妈打开柜门,一边往里摆放着她给我带来的换洗衣物,一边嘀咕道“就是没病谁也不知她会不会来呢。”

        “我也不稀罕她来。”根本就没抱过希望我妈会来,所以也谈不上失望,光是梓兴给我添的堵我还没彻底消化,哪里还顾得上去跟我妈计较,她爱来不来,不来拉倒!

        “哟,余先生,上来啦。”王妈合上柜门之际,梓兴又耷拉着脑袋进来了,他把王妈支出去后拉着我的手说“对不起老婆,刚才我不该跟你发火,你这还在病中呢。不过你也有不对,所以咱们扯平,互相原谅对方,都不许再生气了,好不好?”

        好个屁!身子一侧,我用屁股对着他,鬼才要跟他扯平,明明就是他不对,说尽甜言蜜语我也不见得会心软原谅他,还敢跟我说什么我也有不对,气死我了!

        “好吧,既然你这么个态度,那我走了。”

        “你敢!”我“嗖”的翻转身,他笑笑,伸手来搂我,我肩膀一偏,不让他碰我,气还没消呢。瞪着他,我咬牙说“余梓兴,我恨你!”

        “我知道。”他又牵唇笑笑。

        “知道什么?”

        “知道你恨我。”

        “知道你个鬼!”

        “鬼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你,知道刚才那会你心里在不停骂我咒我。”

        “你未免太抬举你自己,我压根就没想过你。”

        “呵呵,说这话谁信呢,搞不懂你们女人为何总爱说些连自己都不信的话出来。”

        “就跟你多了解女人似的。不过也是,你是有不少女人的,当然了解了。”

        “我发誓,现在除去你之外再没有别人。就你这一个就够让我头疼的,哪里还敢再有一个?”

        “真没有吗?”

        “没有。”他摇摇头。

        “那吴馨呢?她是鬼呀?”

        “……她,不是,咱不说好等秋天你妈去晓彤那以后就送她和丹丹走的吗,你怎么还拿她说事?”

        “不是你自己说一个都没有了么?我告诉你,只要吴馨她一天没离开咱家,她就跟你有一天的关系,你想否认也否认不了,还有罪证跟那候着呢。”

        “我说杜晓寒,你别得理不饶人哈,别挑战我的忍耐底限。我这给你三分颜色你就敢开染房,怪不得过去的人常说,女人三天不打就能上房揭瓦。”他说着一手把我挟在他腋下,另一手高举起做势欲往我屁股上落下。

        “啊哟,余先生……”王妈推门而入正好瞧见,以为他要对我施暴,忙摇着双手连声说“使不得使不得,余先生,你这样可不行,一夜夫妻百日恩,她这还挂着吊瓶……”

        “王妈你老误会了,我这跟晓寒闹着玩呢。”梓兴起身,对她讪讪一笑,说。

        “哦,是,是闹着玩的啊。”王妈带有怀疑地看向我,关我什么袅事,我脸一偏,闷着笑,险些憋出内伤。

        一周后我才出院,在这一周里,我妈来过一次,云汐跟ok也来过,只是没见程宇杰。听云汐说自打从燕子洞回来后,她也没再见过程宇杰,打电话给他也总是无法接通,云汐说他不知在搞什么鬼名堂,忙得跟国家元首似的。

        我出院后的第二天,梓兴早上去公司前对我说,晚上他要请程宇杰吃饭,说是要好好感谢程宇杰,让我晚上准备好,他到时会回来接我。

        别说,好些天没见到程宇杰我还真想他,不知他身体康复得怎么样,也不知道他最近过得好不好。经过燕子洞坠河事件后,我心里对他有了一种说不清也道不明的牵挂,或许这一生我跟他注定会纠缠不清了吧?管它呢,走一步看一步,不是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吗?

        用过早餐我上楼给云汐打电话,梓兴请程宇杰吃饭当然也有她的份,死妮子起先说话有气无力,一听我说晚上梓兴要请程宇杰吃饭让我一并邀请她,就似一下被注入了兴奋剂,声音明显高了八度。可嘴上偏口是心非地说“晚上我不知道有没有空呢,最近单位里一堆事儿凑一块了。要不到时我再给你电话吧,有空我一定会去。”

        忍住笑,我说“去不去随便你,反正我老公走时让我给你电话,你要实在没空也没关系,工作为重嘛,不能为一餐饭而影响工作不是。挂了。”

        “慢着!”云汐急叫一声,又半晌不语,我问她抽什么风呢,她才期期艾艾地说“请我,是你家梓兴……或是你的意思,还是程宇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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