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可我却被他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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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呈本来看得没那么仔细,听贺予这样说,重新看了一遍。发现在a4大小的纸页最角落,有个框,框上写着“男色交流群”,而自己的名字就很高频率地出现在这个框里。

        “……”谢清呈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两人一起阅读着上面的文字,他妈的,居然全是一群小零。

        那群小零在哪儿巴拉巴拉地讨论周围几个高校哪儿有零圈天菜——说白了就是在搁这儿无1无靠找日呢。

        第一个提到谢清呈名字的是个圆珠笔写的,字迹褪色,有点年数了,写字的人说隔壁医学院新了个教授,叫谢清呈,特别帅,气场很a,又冷,很想被他睡。

        下面就开始有人嘲笑他骚断腿。

        但是不久之后就有新的留言加入,画风就开始不对了:“卧槽!楼上的学长们都不要笑了,如果有机会再看到这个留言簿的话,你们亲自去医科大瞧瞧,真他妈帅的让零流水,他腿好长,肩宽腰瘦,整个人挺拔得杆标枪似的,西装一穿领带一打真是要我狗命,我遇见他之后连续做了三天春梦都是他……”

        后面就更夸张失控。

        “好想被哥哥疼。”

        “听说谢教授离婚了,没准就是同类。”

        “天啊,真的吗?要是同类的话,被他睡一次我可以单身一辈子。”

        贺予看完这段之后沉默了很久,实在忍不住了——

        他要是再因为赌气不调侃他,那可就成傻子了,这可是现成的大笑话啊!

        于是贺予笑了:“谢医生,没想到。你是零圈天菜,他们都想你睡他们。你要不就牺牲一下自己,翻个牌子吧。”

        谢清呈脸色非常难看,抬手就要翻页。

        贺予按住书:“我还没看完。”

        “翻了。”

        “再等等。”

        “翻。”

        贺予带着嘲笑:“就一会儿。”

        谢清呈觉得自己丢了颜面,把书页用力翻了,贺予笑得特别缺德,又往下看,想看看后面还有没有谢清呈专常

        但他翻了没几页,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贺予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还是在同样的“男色交流群”里,谢清呈显然也注意到了,两人又一起看下去——

        “怎么前面都是零在交流,这里是1的交流群。麻烦推荐一下学校里的漂亮少年。”

        一些乱七八糟的名字之后。

        贺予的名字出现了。

        “贺予呀,他看起来和谁都客气,但其实贵气的要命,和谁都有很强的距离感。而且他长得特别秀气斯文,虽然个子很高,皮肤白得和姑娘一样,我看过他打球,力量感非常好,睡起来肯定特别爽。”

        “楼上疯了?那是贺家少爷。”

        “就是这种身份才更好睡啊!!真的让人心动。”

        “……你们不知道贺予不但打球很厉害,打人也很厉害吗?他清秀是清秀,可学校泳池里你们没看到他脱了衣服之后的游泳运动员似的身材吗……他一拳下去你可能会死。”

        “但我还是想要他……”

        谢清呈看完了,对脸色铁青的贺予说:“精彩。你以后晚上出门带个防狼手电吧,实在不行害怕了打我电话也可以,看在我们以前认识,我还能送送你。”

        贺予:“翻页。”

        谢清呈抬手,堪堪按住了书本,淡漠道:“我还没看够。”

        “……”

        贺予阴郁了好一会儿,最后他似乎不想把精力浪费在和谢清呈掰扯上了。他把那留言本子的那两页直接扯下来,拿打火机点了。

        点完之后他还拿了张纸巾,面无表情地把他触碰过书页的手指擦拭干净。

        贺予在那儿贵少冷脸,谢清呈也不再和他说话了,一个人继续随手翻了翻那本本子。

        岩洞里很久都没人声,外面是哗哗的大雨。

        夏日的雨来得急去得也快,等手机上的时间显示为八点时,这场磅礴雷暴已化为淅淅沥沥的小雨了。谢清呈抬起秀长冷白的手,正准备合上留言簿,然而就在本子将合的一瞬间,谢清呈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太对,目光立刻移回了刚才无意瞥过的一角。

        “……”

        谢清呈的手顿住了,他调亮了风灯,神情专注而严肃,把目光锁向了那个角落……

        几秒钟之后,贺予听见背后传来谢清呈沉冷到有些异样的声音。

        “贺予,你过来看看这个。”

        那是在非常不起眼的角落里,夹着的一行字。

        “wzl将在最近遇害。”

        这行字是钢笔写的,字迹歪扭,像是左手写成,但令人移不开眼的是,在这行话的最后,那个人还留下了她的名字。

        那是一个怎么也没让人想到的名字——

        “江。兰。佩。”

        外面闷雷轰鸣,洞内落针可闻。

        “……”

        “江兰佩不是在精神病院关了二十年吗?”最后是贺予先打破了沉寂,轻声道。

        谢清呈皱眉沉思:“……虽然她后来拿到了钥匙,有很多次自由出入的机会……”

        “但那恐怕仅限于成康精神病院内。”贺予接着他的话道,“你觉得她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去再进来?还跑到沪大的梦幻岛山洞里,在这样一本不起眼的树洞本上留这样一句话?”

        答案当然是不可能的。

        “而且看这个字迹很新,像是最近几天才留下的。”谢清呈借着探照灯的光仔细观察着本子上的红字,“这个wzl又是谁……”

        两人对着这破破烂烂的笔记本思虑了良久。

        贺予忽然道:“我想起来,这几天在校园内听到过一个传说。”

        “什么?”

        “有学生觉得,江兰佩这个人虽然恐怖,但是很惨,很具有传奇特色,而且她死的时候,身上穿着的是厉鬼最喜欢的红裙子。那些学生就杜撰了一种说法,说如果对谁怀恨在心,就可以把设想对方的死法,把死亡方式写在纸上,然后用红笔落下江兰佩的名字,江兰佩的鬼魂就会替你手刃仇人。”

        贺予停了一下,继续道:“但那仇人必须是男人,女性不行。”

        “为什么?”

        “因为报纸上刊登了江兰佩的经历,杜撰出这个谣言的学生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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