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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芍药是个细心的人,回味着纪水寒的话,芍药问道,“你的那个好姐妹,在枯井里?”

        “唉,是啊。”纪水寒有些唏嘘道,“那是个可怜人,被困在枯井里很久了。一身修为,却换不来自由之身。可怜,可叹啊。”

        芍药看着纪水寒现在这般“多愁善感”的模样,一脸的嫌弃。

        纪水寒又道,“你若见了她,千万不要惊讶。她现在的模样,有些特别。”

        芍药没有吱声,只是一脸狐疑的看了看纪水寒。

        纪水寒也没有再说什么。两人绕开红营士卒的视线,进入枯井。

        刚刚落地,回音阵运转,两人直接来到了阵中心,看到了白啸天。

        白啸天面带微笑,看着芍药。

        芍药杏眼一睁,脱口道,“牡丹?!”

        “她不是牡丹。”纪水寒道,“早跟你说过,牡丹已经死了。”

        白啸天微微笑着,冲着芍药点头致意,“我叫白啸天,情非得已,夺了你朋友的身体,实在是抱歉。”

        芍药拧眉,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纪水寒道,“芍药是来参悟剑阵的,天天,你指点一下啦。”

        白啸天想了想,一抬手,芍药竟然凭空消失。

        纪水寒知道,白啸天运用回音阵,把芍药送去了别的地方。

        “剑阵,需要自行体悟,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白啸天道,“我送她去剑阵中继续体悟了。”

        “谢谢了。”

        “不客气。”白啸天看向纪水寒,道,“以你的资质,这么多天了,应该能突破炼气二层了吧?为何还滞留在第一层?”

        “这个咳咳,我要先打好基础。欲速则不达啊。”纪水寒道,“慢慢修炼,慢慢沉淀,这样的修行,才最稳妥。”

        白啸天点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我觉得可能只是在为你自己的懒惰找借口。”

        纪水寒哈哈一笑,道,“别这么说,我这人淡泊名利,心如止水,不像你们这么执拗贪婪。”

        白啸天跟纪水寒认识非只一日,听着纪水寒胡说八道,只是笑笑,跳过这个话题,又道,“我很快就能出去了,只是修为会被限制,短时间内肯定不能去仙界,所以还请好姐妹多多关照啊。”

        纪水寒笑道,“小事一桩,你就继续以牡丹的身份在我的闲人居待着好了。不过,牡丹是我那个便宜老爹的人,怕是有些事情,他会问你。你可要想清楚怎么应付才好。”

        “说来话长,以后你自然会知道的。”纪水寒想了想,又道,“你是打算去仙界吗?”

        “当然。修行所图,即飞升、不死也。”白啸天道,“自古以来,世人皆然。不过”顿了顿,白啸天叹道,“或许,于我而言,倒是成了一种执念。无数岁月以来,我幻想过许多多多关于仙界的事情。那该是个怎样的所在?去了仙界又会遇到什么样的仙人?最后又该干什么?”摇摇头,白啸天微微一笑,“或许就是执念,不管仙界是什么样的地方,我都想去看看。”

        纪水寒想了想,问道,“你听说过灵戒吗?”

        “灵戒?”

        “嗯。”

        白啸天摇头,“戒指吗?很厉害的法宝吗?”

        纪水寒略一迟疑,道,“相传,灵戒乃冥王的法宝,此物生出了器灵。想要通过仙界之门,必须有灵戒器灵,而且,器灵只能带一个人穿越仙界之门。”

        白啸天拧眉思索片刻,摇头道,“冥王是谁?通往仙界需要器灵?我倒是从未听闻。”

        “冥王啊,那是个很厉害的人”

        牧家,花园,凉亭。

        牧云杰独自一人坐在凉亭中,脑海中回想着上次跟纪水寒打牌的画面。

        那个牌品极差的女子

        唉

        牧云杰知道自己不该胡思乱想,可越是这么警告自己,反而想的越多。

        昨夜里做梦,甚至还梦到了纪水寒,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情。

        想想就觉得惭愧,除了惭愧,竟然还有些兴奋。

        牧云杰攥着拳头,咬着牙,仿佛在努力努力抛开那些胡思乱想。良久,他意识到自己做不到。纪水寒的音容笑貌,甚至是她打牌时“丑恶”的嘴脸,都一直在脑海中徘徊,如同梦魇一般。

        呼出一口气,牧云杰起身,打算出去散散心。

        找点儿事情,哪怕是点儿麻烦事,大概自己就能忘了那些不该惦记的事情了吧。

        穿过花园,进了走廊。

        在拐角处,牧云杰迎面碰到了纪水寒。

        纪水寒独自一人,刚刚从枯井里出来。

        芍药一个人留在那里苦苦修炼,纪水寒跟白啸天聊了一阵,受不了地下的阴暗潮湿,便先行回来了。看到牧云杰,纪水寒笑着打招呼,“大哥。”

        牧云杰抿了一下嘴巴,拳头紧握着。“嗯你你没去打牌啊。”

        “呵呵,没啊。”纪水寒的神色有些落寞。她倒是想去打牌来着,可牧风歌那家伙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又图谋不轨。万一出门遇上那个混蛋,可怎么办才好。“大哥走的这么急,有事要忙吧?我就不耽误你了。”纪水寒说着,微微侧身要走。

        牧云杰见纪水寒要走,下意识的往一旁挪了挪,挡住了纪水寒的去路。之后又忽然意识到这样有些不好,尴尬的脸都红了。“咳咳我我也没什么事情。”

        纪水寒愣了一下,看了一眼牧云杰的眼睛。

        牧云杰匆匆把视线避开。

        纪水寒暗叫不好,“那个我还有事,先走先走。”说罢,纪水寒从牧云杰身边走过,急匆匆的步行,之后小跑。

        牧云杰狠狠的抹了一把脸,快步往府外走去。

        寻一家酒肆,沽一壶好酒。

        一醉可否方休?

        长得漂亮,也是罪过。

        纪水寒觉得很好笑。

        自己是牧家老二的妻子,可那牧飞龙却好像根本就把自己这个妻子给忘了。反倒是老三牧风歌,老大牧云杰,对自己有着十分猥琐的想法!

        想起牧飞龙,纪水寒发现,自己好像也把这个“夫君”给忘了。

        多日不见,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想了想,纪水寒没有回闲人居,反而去了牧飞龙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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