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女扮男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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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昭拉着小丫头进屋前再一次回头看了眼墙头的角落,微微有些吃惊,看来这些探底细的不是同一批。只不过大多相互牵制除了名义上的二叔当了出头鸟,倒也暂时应该没有别的麻烦。

        确定关好门以后拉着槿衣坐下,忽略她越发亮且带着巨大喜悦的眼眸,安抚性的摸了摸她凌乱且有些营养不良的枯发,众多疑问却不知从何处问起,目光扫了扫四周空旷的看起来就不值钱的摆设,又把目光定在眼前衣物旧的发白的槿衣身上。

        心里一沉,带着一些沉重开口“咱们侯府是不是很穷”小心翼翼的问出口后见槿衣神色未变暂且松了一口气,又问道“我的身边又为何只有你一个下人。”

        话音刚落便见槿衣手忙脚乱的跑去床下吃力的拖出镶着金边的黑色沉香木箱,献宝似的打开,满满的各种珠宝玉石与银票。眼里的雀跃像是要蹦出,这是阿昭第一次提问,槿衣清了清嗓子。

        “阿昭怎会这么想,侯爷和夫人可是留下许许多多这样的箱子呢,夫人还说以阿昭的名义在钱庄存了够咱们几辈子都用不完的钱财呢。”把箱子放回原位。

        “这些东西都是留给阿昭的,谁也不能动,槿衣也不行”,而后又蹦蹦跳跳的跑来给顾昭束发。

        “侯爷和夫人还有咱们府上的下人叔叔婶婶都死啦,奴婢六岁起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们,阿昭和奴婢是被老太傅用多年教导皇上的恩情求下来的。”槿衣说着有些伤感,顾昭耳力极好听到身后想要憋住的小小的抽泣声,竟是犯了多大的罪才会满门抄斩。

        听说那个骁勇至极的侯爷将军竟然死于牢狱之中,令太多人唏嘘不已。奈何皇命难违,顾府平日里结交的亲朋好友也都大难临头各自飞。

        再加上顾廷是白手起家,早年流落难民。少时参军累积硕硕军功才得以封侯,自是没有什么名门贵族之亲人,就连陛下赐的府邸也只在都城的边缘位置。

        夫人倒是大家名门的闺秀,却也不过是礼部尚书的庶女,唯一拿的出手的身份便是幼时曾听过当朝老太傅的几节授课,也只是远远的坐着与其他高门子弟为如今的皇帝,当时的太子陪读,可能老太傅都未曾留意过这样一个小小庶女,更谈不上什么交情。

        祸事刚有苗头,曾以为攀了一门好亲事的礼部尚书立马调头,与出嫁的庶女撇清关系。至此,顾府当真是在整个都城孤立无援,就连原先顾廷的副将副手们也大多死的死,伤的伤。

        百姓们也都被战败熏红了双眼,他们激愤的时候甚至忘却了顾廷在此之前赢了多少场仗。这场人心的博弈,顾府这边,从开始便输的透彻。

        年少张狂以及少年人的骄傲最后都变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没人知晓狱中的顾廷挺过了多少毒打与刑罚,不管国事的百姓们最后只知那个将军承认了自己贪大误工,急功近利,害得多少□□离子散。

        但事后也总也没有知实情者透漏,那消息谁也不知道从何处传来。有明理者也只是远远叹息,处死已然是板上钉钉之举,帝王一怒浮尸百万的道理谁都明了,众人自然只顾明哲保身。

        但真正大祸将至时,满门被拉进牢狱时唯独少了顾侯独子,第二天那旧居府内不曾出面的老太傅出声保住了年仅九岁的痴儿,义正言辞的劝导着已入中年的皇帝,顾廷纵使滔天大罪,与这个痴呆亦不曾言语过的孩子也不该有联系。

        上天有好生之德,此番留其姓名既被百姓歌功颂德,也可积德行善,似乎有关生死的话题触及到皇帝想要长生的神经,最终还是留下这一棵独苗。

        顾府也终归在众人斩首那天,成为一座空壳,留给了那个双亲皆不在的孩童。许是楚帝害怕助敌国士气,顾廷的爵位也未曾被剥夺,顾昭仍然是顾府未来的小侯爷。只是一个头衔而已,今日封个顾侯,明日便能有张侯,李侯。

        没有实权的侯爷不过是个世家笑话,百姓痛恨的虚位罢了。就在顾廷被毒害于牢狱之后,一生温柔的顾夫人翟书白毅然决然的用最烈性的方式自缢而随夫君西去。朝中不免有敌对众人想要观察顾昭是否是痴儿,亲眼看见那衣衫脏旧的小小少年面对如此灾事也不动声色时才真正放下心来。

        如此这番无人知晓的六年过去,却在除夕夜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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