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章 曰就别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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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朔看完,好悬一口老血没喷出来。

  什么鬼?

  我尼玛怎么就成了国贼了?怎么就祸国殃民了?

  而且你这都记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明明是个棋盘好吧,明明那乌龟没说话好吧,你这记的都什么玩意儿啊?

  有心要跟这货理论,再一看这家伙在奋笔疾书呢,这个时候跟他理论,那跟对牛弹琴没啥两样。

  东方朔瞅了一眼旁边的大哥曹建仁,旁边的曹建仁也是看得脸色铁青,脸上阴沉得都要下雨了。

  看到曹建仁也是一脸阴沉,东方朔这才好受点儿,把竹简扔进书篓,又抽出一卷来,只见上面写道:

  “某年某月某日:董仲舒东方朔与一樵夫相遇于危桥,桥身逼仄,只得一方相过。樵夫负薪,不肯相让,二人亦不肯让,终至樵夫失足,坠涧而亡。

  事后,二人作文祭之,曰:哀君之殇,惜哉痛哉。

  【太史公曰】:

  哀君之殇何不早退一步?

  大奸似忠,大伪似真,诚不我欺也!”

  东方朔看到这里,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一把夺过司马迁手中写个不停的笔,怒吼道:“你这混蛋还写呢?!你也不看看你这都写的什么混账话?!”

  东方朔的激烈举动,吓了司马迁一大跳,

  他茫然的抬起头看着东方朔,疑问道:“怎么了,哪里有不对吗?不对你也该等我写完这篇再说啊,你知道我写东西的时候不能随便打搅的。”

  东方朔听得脸直抽抽,若不是旁边还有韩家的人看着,早一巴掌呼过去了。

  “小四,你写东西可以,但你不能乱写啊,更不能胡说八道胡乱就下结论!”

  东方朔黑着脸训斥道。

  结果,司马迁根本不认账,正色抗辩道:

  “二哥,你药可以乱吃,但话可不能乱说。我们为史者,从来,一字一句,一文一事,从不乱写,凡写必有所出,凡论必有所依。我哪里乱写了,就烦请你一一指出。”

  “你还嘴硬?!”东方朔怒极,又拿回了上一卷竹简,展开道:

  “这里,你说什么那徐甲口吐人言,还有,明明船家是问我们要了一大笔数不清的船资摆满棋盘,你这里写只要一文钱,还有,大哥不过是用【铸币权】封了那家伙的嘴,怎么到了你这里我们就成了祸国殃民的了,就成了国贼了。

  还有这索桥樵夫这事,明明是你们俩还有那破鸟,把那樵夫吓得失足坠涧,你却怪到了我们头上,我和大哥好心写一篇祭文给他,你却说我们是奸贼,是伪君子。

  有你这样的吗?

  你记事记历史都是这样记的吗?”

  东方朔指着司马迁的鼻子,质问道。

  司马迁一点儿也不见恼怒,更不见羞愧或者慌张,不紧不慢,道:

  “二哥,你是文人骚客,你的话,也只是你的一面之词,做不得数的,我写这两件事,不止要听你和大哥的,还要听另外一方的,更重要的,我还要实地考察,确定真伪。不是说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这话说得,让东方朔脑门上青筋直蹦。

  不等他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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