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忧心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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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多大年纪?倒与吕祖喝过酒了。”

        “当然是在梦中了。”詹隽儿见她笑成这样,也觉得有趣,便故作一本正经地说,“就和襄王有梦似的。”

        詹隽儿很赞同:“虽然我没见过这位公主几次,但是听家里说起她,都赞说虽然之前不在宫中,但礼仪气度却比宫中的那些公主郡主都得体呢,到底是天潢贵胄。”

        薛媛并不应这话。

        可不就是因为如此,所以才奇怪吗?

        前世被詹隽儿带在身边处处提点,教养宫女耳提面命处处留心了四五年,都没教得落落大方起来的人。

        不然张琮为什么会找到之前非常在意,找到之后看她那个样子,就很不厌恶了呢?

        詹隽儿自顾自地说了一阵子,见薛媛出神不说话,便抬手在她的眼前晃了一下,疑惑道:“你今天怎么那么怪?都不像你了,况且你和那个卞姑娘争个什么呢?”

        薛媛更不可能和詹隽儿明说了,便笑道:“哪里有争?玩笑而已。”

        “切,”詹隽儿不以为然地翻了个白眼,“我还不知道你吗?不过我也不喜欢她的样子。”

        不过卞七的家事,还是引得她情绪低落了起来:“那些事情就如你说,终归算不在你身上,便是你家也不怪的,到底是萧墙之内先乱,祸才上门的。”

        詹隽儿自幼豁达,但到底是高门出身,深知世事风云变幻对她们这些人的影响,才有此一叹。

        只是理虽然是这理,但却不能这么说出来。

        是以薛媛忙劝道:“这话我们两个说说就是了,让人听见了,可是大不敬的罪过。”

        詹隽儿复笑起来:“我晓得的。虽然咱们小,难道没听过之前那些事儿不成?只是有些难过罢了。而且这次回来,我心中总是惴惴的,那次你病了,我更是眼皮儿跳了好几天,总担心有事儿。”

        薛媛想起了詹家前世结局,笑着安慰道:“不会的,你别多想。”

        只要今年千秋宴一过,那些狼子野心的人,定然不会再有机会戕害她们了。

        ……

        薛媛先将詹隽儿送回了詹府。

        车子刚到詹府东南面的角门处,就见两个小厮抱东西站在门口,一个长身玉立的青年人刚刚跃上马,还没来得及接过东西,就看见了她们。

        詹隽儿掀开车帘笑道:“大哥哥怎么今日回来了?”

        这人正是詹隽儿一母同胞的亲哥哥詹筱苒,是詹家最特殊的一个人。

        詹筱苒虽然也会读书,但更爱极了弓马骑射,年纪稍长就因着詹、薛两家好,缠着薛练学了一手好枪法,又投了德初帝的缘,让他到了内廷禁卫历练。后来从内廷禁卫出来之后,就到柳山营做了前营副参将,如今虽然年轻,但已经做到了柳山营的前营参将,还在军务繁忙之中考了个科举,二甲第六名,很是没辱没了詹家的文名,在临江城的新一代中,相当数得上。        薛媛如今知道了,不由笑道:“这装神弄鬼的事情,也只有他喜欢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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