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把话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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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然从校门口出去，刚穿过一个十字路口。
他回过头，目光射向熙熙攘攘的大马路边一个公交站亭，单薄的站牌完全遮不住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语气无奈：
“顾老师，你跟着我干什么？”
顾倩一脸羞涩地钻出来，一溜小跑到程然跟前，顾左右而言他：
“那个，吾王大大……我可不可以去你家参观一下啊……？”
“不可以。”程然干脆道。
“我保证什么都不做，就是想去看看……”顾倩一个劲地摇头。
有句话怎么说的：
我就看看，绝对不碰……我就蹭蹭，绝对不进去……我就放一会，绝对不动……
咳，大概的意思，差不太多。
反正，不管什么事，总得有个开始才好继续往下发展。
虽然顾倩好奇的肯定不止一丁点……但是得循序渐进着来啊。
可程然并不迁就她，想了想，摇头道：
“我不回家。”
“这样啊……”顾倩闻言脸色一暗，然后又想到什么，满脸期待：“那，那下次可以吗？”
程然皱眉，摇摇头：
“你别跟着我了。”
顾倩神色一滞，目光有些委屈，低了低头：
“好，好吧……”
程然深深看了她一眼，也没说什么，就要转身离开。
“等一下……吾王大大，这个，这个送给你！”顾倩突然从包里掏出什么，递到程然面前，目光闪闪道。
是一个小铜雕。
程然看去，有点眼熟，然后才认出，铜雕小人的面具，好像就是自己以前戴的那个。
“是你三年前在沪上，打败凯王的那场决赛……”顾倩俏脸微红，语气却很认真，大胆地直视着程然的眼睛：“当时我也在岸上的观众席，这个，是后来请手艺很好的铜雕师傅对着照片做的……”
内气四段以上武者的比斗，就已经必须转移到海上进行了，观众席一般都在岸上，离战斗中心起码五百米。
程然听她这么一说，倒也想了起来。
因为当时那个凯王做了一些让他印象有点深刻的事情，导致他没怎么控制得住自己，两招就解决了战斗，将其击落，摔进沪海。
算是他当初在大众视野里，最为摧枯拉朽的一场吧……也难怪这个女老师会专门请人制作铜雕。
至于那个凯王到底做了什么……
程然只能说，对于断袖之癖这种事，他不反对，但也不支持……
更不要妄想把主意打到他身上！
除非活腻了！
……
程然看着这个栩栩如生的小铜雕，做工确实不错，但他可没有随便收人礼物的习惯，摇头道：
“不要给我了，你自己收着吧。”
但顾倩这次没像之前乖乖就范，而是坚定地摇摇头，很认真地看着程然：
“给你！”
捧着小铜雕，郑重地举了举。
看着她那闪闪发亮的眼神，程然轻叹一下，他当然明白对方的心思，但他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好事。
顾倩仰慕的，是她自己心目中那个偶像，是那个戴着面具所向披靡的武道王者……那才是她自以为了解，自以为崇拜的，
苍生狼王是程然，但程然不只是苍生狼王。
这种仰慕，是建立在美好和幻想中的。
程然不认为，当顾倩深入了解自己，完全认识自己以后，还会保持这样的仰慕。
更何况，他对顾倩，真的没有任何想法……
除了是他粉丝以外，他觉得，两人关系完全不需要再进一步。
程然想到这，顿了顿：
“顾倩……”
顾倩两眼放光，满脸兴奋，这是程然第一次没喊她老师，她扑闪着眸子，认真点头：
“嗯嗯？”
程然脸色渐渐变冷：
“我是不是让你误会什么了？”
顾倩脸色一白：
“怎，怎么了……”
程然转过身，没有解释，语气平静中透出些生硬：
“没什么，我确实不该来一中……明天我会办理退学手续。”
说完，他直接迈开步子离开。
后面的顾倩呆在原地，满脸慌张，她完全不知道怎么了，为什么突然间变成这样，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她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吾王大大……”
顾倩想要追上去，却发现程然几个闪身，就穿过密集的车流，莫名消失在了街角，她攥着小铜雕，咬咬牙，连忙冲过去，但早已找不见程然的身影。
微微有些发抖，顾倩想着之前程然那些话，眼眶突然就红了，就那么蹲在街边，无助地抽泣起来。
……
程然很快回到了家，之前当然是推辞，不回家能干嘛……
深呼吸一下，他脸色很平静。
跟顾倩把话挑明，是早就想过的，对于男女关系，他一向不喜欢那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暧昧，既然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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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然从校门口出去，刚穿过一个十字路口。
他回过头，目光射向熙熙攘攘的大马路边一个公交站亭，单薄的站牌完全遮不住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语气无奈：
“顾老师，你跟着我干什么？”
顾倩一脸羞涩地钻出来，一溜小跑到程然跟前，顾左右而言他：
“那个，吾王大大……我可不可以去你家参观一下啊……？”
“不可以。”程然干脆道。
“我保证什么都不做，就是想去看看……”顾倩一个劲地摇头。
有句话怎么说的：
我就看看，绝对不碰……我就蹭蹭，绝对不进去……我就放一会，绝对不动……
咳，大概的意思，差不太多。
反正，不管什么事，总得有个开始才好继续往下发展。
虽然顾倩好奇的肯定不止一丁点……但是得循序渐进着来啊。
可程然并不迁就她，想了想，摇头道：
“我不回家。”
“这样啊……”顾倩闻言脸色一暗，然后又想到什么，满脸期待：“那，那下次可以吗？”
程然皱眉，摇摇头：
“你别跟着我了。”
顾倩神色一滞，目光有些委屈，低了低头：
“好，好吧……”
程然深深看了她一眼，也没说什么，就要转身离开。
“等一下……吾王大大，这个，这个送给你！”顾倩突然从包里掏出什么，递到程然面前，目光闪闪道。
是一个小铜雕。
程然看去，有点眼熟，然后才认出，铜雕小人的面具，好像就是自己以前戴的那个。
“是你三年前在沪上，打败凯王的那场决赛……”顾倩俏脸微红，语气却很认真，大胆地直视着程然的眼睛：“当时我也在岸上的观众席，这个，是后来请手艺很好的铜雕师傅对着照片做的……”
内气四段以上武者的比斗，就已经必须转移到海上进行了，观众席一般都在岸上，离战斗中心起码五百米。
程然听她这么一说，倒也想了起来。
因为当时那个凯王做了一些让他印象有点深刻的事情，导致他没怎么控制得住自己，两招就解决了战斗，将其击落，摔进沪海。
算是他当初在大众视野里，最为摧枯拉朽的一场吧……也难怪这个女老师会专门请人制作铜雕。
至于那个凯王到底做了什么……
程然只能说，对于断袖之癖这种事，他不反对，但也不支持……
更不要妄想把主意打到他身上！
除非活腻了！
……
程然看着这个栩栩如生的小铜雕，做工确实不错，但他可没有随便收人礼物的习惯，摇头道：
“不要给我了，你自己收着吧。”
但顾倩这次没像之前乖乖就范，而是坚定地摇摇头，很认真地看着程然：
“给你！”
捧着小铜雕，郑重地举了举。
看着她那闪闪发亮的眼神，程然轻叹一下，他当然明白对方的心思，但他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好事。
顾倩仰慕的，是她自己心目中那个偶像，是那个戴着面具所向披靡的武道王者……那才是她自以为了解，自以为崇拜的，
苍生狼王是程然，但程然不只是苍生狼王。
这种仰慕，是建立在美好和幻想中的。
程然不认为，当顾倩深入了解自己，完全认识自己以后，还会保持这样的仰慕。
更何况，他对顾倩，真的没有任何想法……
除了是他粉丝以外，他觉得，两人关系完全不需要再进一步。
程然想到这，顿了顿：
“顾倩……”
顾倩两眼放光，满脸兴奋，这是程然第一次没喊她老师，她扑闪着眸子，认真点头：
“嗯嗯？”
程然脸色渐渐变冷：
“我是不是让你误会什么了？”
顾倩脸色一白：
“怎，怎么了……”
程然转过身，没有解释，语气平静中透出些生硬：
“没什么，我确实不该来一中……明天我会办理退学手续。”
说完，他直接迈开步子离开。
后面的顾倩呆在原地，满脸慌张，她完全不知道怎么了，为什么突然间变成这样，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她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吾王大大……”
顾倩想要追上去，却发现程然几个闪身，就穿过密集的车流，莫名消失在了街角，她攥着小铜雕，咬咬牙，连忙冲过去，但早已找不见程然的身影。
微微有些发抖，顾倩想着之前程然那些话，眼眶突然就红了，就那么蹲在街边，无助地抽泣起来。
……
程然很快回到了家，之前当然是推辞，不回家能干嘛……
深呼吸一下，他脸色很平静。
跟顾倩把话挑明，是早就想过的，对于男女关系，他一向不喜欢那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暧昧，既然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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