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章消失的头颅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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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她再一次惊叫起来:“这!在这!这是什么?”她从钱柜里爬出来,手里捏着一张薄薄的信纸,小心翼翼地打开歪着头看了一会儿,迟疑地念道,“遣书……”抬起头问项白,“遣书是什么东西?”

        “是遗。”项白有点无奈,又有点想笑,“这叫遗书。”

        “哦哦,遗书。”小酒尴尬地挠挠头,忽然愣了一下,“遗书?他是自杀!”

        “噗!”项白彻底忍不住了,“什么自杀,怎么可能是自杀!”

        “可是他写了遗书啊?”小酒也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

        “你看看落款,落款是陈霖不是刘春。”

        “昂?哦。”胡小酒有点不好意思,捂着半边脸露出一个害羞又有点尴尬的笑,“我没看到。”

        项白似嗔还笑,摊上这么个师姐也真是够倒霉的,他也蹲下来抿抿嘴唇说道:“我看看。”

        胡小酒还沉浸在刚才的尴尬里,吐吐舌头,乖乖把信交给他。

        “上面写的是什么啊?”胡小酒问道。

        “没什么。”项白随口说道。

        “哈?什么嘛!”胡小酒皱着脸,似乎十分不满,委屈地嘟囔着,“明明是我找到的。”

        “没什么,他没什么好分给他两个儿子,只能寄希望于他们自求多福。”

        “意思就是他有两个儿子?”

        “嗯,陈天风还有陈天明。”

        “陈天风?陈天明……陈霖……陈林?哈?他死了!”胡小酒又猛地跳起来,“陈林啊!”

        “不会吧?”听了很久的魏秋山说道,他看看项白手里的信,“这封信看着可有些年头了,再说那个陈林也就三十多岁,也不像有病,他写什么遗书,更何况他也没儿子啊。”

        “不是,我在他床上的包袱里看到半块玉,我起初以为上面写的是雨林,雨林就是霖啊!”

        “雨林……陈霖?”项白也不禁揉揉太阳穴,“如果说陈林就是陈霖,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有这个东西为什么会有刘春手里?为什么呢?”

        项白正深陷在思考中,忽然又听到胡小酒大叫:“咦,还有东西,这又是什么?”她从钱柜的最底下翻出一本发黄的册子。

        “你怎么像狗一样?”魏秋山说道。

        胡小酒立刻反驳:“什么叫像狗一样,是狗狗!”

        项白默默说一句:“有区别吗?”

        “哇哦!”胡小酒翻了两页,发出一声惊叹。

        “哇哦!”魏秋山也惊叹一声。

        “什么东西?”项白问道。

        “我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春宫图哎!”胡小酒有点小激动,“原来就是这个样子的。”

        “轻浮。”项白看她一眼,从她手里抢过去。

        “嘛啦!这是我找到的!”胡小酒有点不高兴,“你要自己偷偷看对不对?过分!喂!你们看不到我吗?喂!”

        胡小酒又蹦又跳,可是项白和魏秋山像两座大山一样把她当的严严实实,一丝一毫也不给她看。

        魏秋山边看边啧啧称赞:“这刘春看得够仔细的,我还是头回见看春宫还作批注的,三娘脸红胭脂汗,洞口阳春浅复深,哎呀妈呀,太有才华了,这玩意儿写的比画的还厉害,没眼看没眼看了。”他嘴上说着没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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