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梦有‘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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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秦毅澜也想这么说,为此,赞赏的看了儿子一眼,然后对章明说道,“是啊!人都死了,你现在说有什么用,不过你说的这个老姑,不会是黄埔毕业的那个传奇女英雄吧?”

        章明点头,说道,“对,就是她。虽然她死了,但是我奶奶退休回来的之后,带回来了老姑的女儿,她和我老姑简直太像了,比我老姑更好看,而且,我奶奶说过,她说我这个表妹,和我姑姑是一样的人,都不是一般人,我想她的意思就是,我的表妹有着和她母亲一样的能力。”

        秦毅澜有些拿不准,想了想,就问自己的儿子,“秦赣,你怎么想?”

        秦赣说道,“管它是黑猫还是白猫,能抓到耗子的就是好猫。”这意思也就是说,只要能帮上忙就行。管她是不是封建迷信呢!能找到就行。

        秦毅澜一行人出面暴露的目标太大了,如果贸然的去,恐怕玳瑁也不会见,所以几个人商量了一下,就让章明先去探听情况。其实秦赣对于这样做法还是存在疑虑的,说是应该让年纪和玳瑁相仿,而且还弄回来一碗特别好吃的面的章家兄弟去,但是,章明说了,玳瑁算是他的表妹,以他对表妹的了解,完全不能将她当初一个未成年人对待,而且以她的历史,做事风格,他真怕自己那两个儿子小身板扛不住。当然,他没敢说自己表妹的彪悍业绩。

        章明到了章家,先去找章氏说话,把他老领导来找好朋友,好兄弟的事情说了,领导当年在部队是很照顾他的,再说寻找失踪的抗联战士,这也是一件不能推脱的事情,不是说有谁强制要求,而是自己心里就这么想的。章氏自己的两个儿子都是烈士,对此当然也是深有感触,想到这里就叫了玳瑁一声。

        玳瑁在西屋里,自然都听的很明白了,她穿着一身居家的白色长衫子、宝蓝色的裤子,布鞋,一头秀发梳成大辫子,中分的发丝一丝不苟,身材高挑,若不是脸长得还有点稚嫩,怕真是会看成是个大姑娘。玳瑁进门来,看了章明一眼,说道,

        “我知道这件事情了。不过,那人不是在咱们这里死的,他在别的地方牺牲的,死在朝鲜,名字是王建国。死在后勤运输当中。顺着这个线索查就是了,他的尸骨在边境那边的烈士陵园。”

        章明听的有点发懵,但想了想,这也是可能,但是这个小表妹的本事是不能说的,回去改怎么说呢?玳瑁多精明的人啊!说道,

        “你实话实说就行,至于他们会怎么问,你就说是我说的,我梦见的。信不信由他们。不过,今天这话出了这个门,我是不会承认的,你也是一样,和他们说清楚,出了门,我们就不会承认,他们自然会明白的。”

        章明看着玳瑁,问道,“他们的魂魄还在吗?就像我二叔一样,出来一次,我也想,我也想看看我爸……他是为了救我死的……”说道这里,章明哭了起来,玳瑁有了上次的事情,还得章氏身体和精神都受到了损害,她是绝对不会再做招魂的事情了,所以说道,

        “见他们,会让他们的怨气增加,会影响投胎,上次的事情,我已经很后悔了,再说了,普通人经常和鬼魂接触,身上就会沾染上晦气,这不仅会让自己生病,没精神,变倒霉,更会让家人也都收到影响,尤其是对身体不好,对没有成年的人,你想想,你家的两个儿子可真是青少年事情,最容易被蛊惑了,你媳妇也不是个强壮的,再说了,你想过你奶奶吗?”

        章氏本来也是抱着希望的,但是听玳瑁说对谁都没好处,那就算了。章明也不敢再说什么了。玳瑁看着章明,说道,

        “为什么要去找死去的人呢?他们的灵魂要么投胎,要么和守护的山山水水合为一体。一副骸骨,何必执着呢?”玳瑁这是说自己,也是在说章明。一抬手,将一张粉白色带着花边的花签拿了出来,那是她今天写的,这上面写了一首诗,

        ‘军歌应唱大刀环,誓灭胡奴出玉关。只解沙场为国死,何须马革裹尸还。’这是出自清·徐锡麟的《出塞》。这上面的字,自然是玳瑁的,玳瑁的书法水平,好几十年的功力,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而且这书签,也是带着祈福符咒的。这算是附赠的吧!能来找故友,那也是有心人。

        章明回来之后,没有把她那个小表妹带过来,只是带来了一张花签。这花签用的是小篆,有些字大家认识,有些字,还真是不认识。一向自诩才学很高的秦赣,却看明白了,觉得这样的字,可不像是一个未成年的女人的字体。书签落在他的手里,而章明则是跟秦毅澜打哈哈。一会儿说没死,一会儿可能改了名字,之后又说好像听说有人见到他参加了志愿军,还说可能那个时候大家都赶风潮一样,都喜欢改名字,叫建国、建军、援朝的人特别多。

        这秦毅澜一下子就明白了,而秦赣也是一个聪明人,说道,“你得到的消息是,这个人改名叫王建国或者王援朝,牺牲在援朝的战斗中,可能葬在那边的烈士陵园,对吧?那么,你的老姑知道这些很可能,因为她是那股时候有名的将领,但是你说你姑姑的女儿知道,这不是太荒唐了吗?”

        章明直接摆手,说道,“我没这么说啊!我可不认的。这不是我的意思,更不是我表妹的意思。出了这个门,我是什么叫都不承认的。我只是说几种可能。一些风言风语,不知道哪里听来的。再说我喝多了。真的,多了!”说完,啪的一下子就把头摔在桌子上,表示他真的喝多了,而且不省人事了。

        屋里的人也都喝的东倒西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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