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恩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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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的城市,正在山崩地裂,深邃的裂痕深不见底,只能看见一片黑,似乎连光线也无法逃离,如果有冥界,那也不过如此了吧。巨大的裂痕撕扯开了整个城市,城市中已经没有人,所有人都去了冥界,或者说那个被称为冥界的地方,空无一人的城市里连动物都很少能见到,就像被一股力量洗刷过一样,所有东西正在复原,正在清零,恢复这个世界原本的样貌。

        火车的轨道正在逐渐掉入裂痕之中,一辆火车慢慢的行驶在轨道上,但巧合的是,火车轨道的下落总是赶不上火车的进行,就像轨道在追赶火车一样,但总是追不到,自然的力量在此刻输给了人类的力量。

        火车里只有一个人,他穿着黑色的西装,脸上的胡子已经被挂掉了,看起来只有三十岁上下,实际上谁都不知道他到底活了多久了。他的膝盖上放了一把剑,剑身泛着淡蓝色的光,整把剑的样子和传统的青铜剑差不了多少,但它却不是使用青铜制造的,它是用锎制造的,绝无仅有的人造金属,那个时代的铸剑师根本没有能力制造它,即使是欧冶子也不够资格。但它还是出现了,世间也有了欧冶子先生以身炼剑的绝唱。

        剑和这个人完全不吻合,没有那个剑客是穿着一身西装的,但他还是依旧穿着西装。他闭着眼睛,剑枕在他的膝盖上,似乎是在感受什么,感受它心脏的跳动吗,当他的手碰到剑身的那一刻,他的生命就会减少,很简单,锎元素可以毁灭一切细胞,连它的主人的也不例外,就算剑柄并非金属锎,但使用者又怎么可能不被影响呢?

        他感受着它心脏的跳动,他之前根本没有发挥出它真正的力量,空有宝山而不知用,他只不过把它当作一块大点的锎罢了,这是剑,无论它是什么材质,它终究只是一把剑,需要使用者来运用,他就好比一个捡到钻石的人,却把它当作普通石头扔掉,无论是谁捡到了都会万分惋惜。

        他好像听见了什么声音,似乎是心跳的声音,但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跳的声音,他没办法分辨出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静下来过了,这是内心的寂静,而不是发呆,这是一种很少见的感觉,许多人可能一辈子也无法感受到,正常情况下,人的大脑只利用了很少一部分,但是,人在情绪,看起来就像只是拼直觉办事,但这个直觉却是大脑高速运转后得到的结果。

        生物学家称其为变更的状态,心理学家称其为超感应能力,精神病专家称其为高层潜意识,基督徒称为应允的祷告,而叶潜称其为贤者时间。

        他握住了剑柄,他第一次感觉到这把剑是多么的贴合自己,一挥一斩就像量身定做一样,完美的切合了自己的身体,他愿意将它称为完美的。他黑色的头发逐渐变白,但他依旧握着这把剑,他需要感受,直到人剑合一,达到伊凡家族古籍中描述的那样,它真正认可了你作为主人。

        他在被制造出来的那一刻就在练射击,他已经真真正正做到了百发百中,如果是他用自己的的话,他可以一枪射中五千米开外的敌人的头,这已经远远超越了人类所能达到的极限,要说在狙击这一艺术上,他自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他练了这么久的枪,不过是为了让自己的手静下来,像外科医生一样,完成一场手术手却不会颤抖,训练那么多年只为了一刻的进攻。

        他只有一次机会,他现在已经达到ss了,接近了神的领域,他已经卡在s很多年了,但他进入终于进入了那个层次,他感受到了内心的升华,慢慢感受着这被称为神的力量,让人沉醉,此刻他的大脑已经运用了百分之九十了,一切往日的疑惑,在此刻的迅速运转下都不再被称为问题了,像是一台没有生命活动的机器人。

        但就算是这样他能战胜它吗?他没有答案,他睁开自己的双眼,看向窗外,窗外大雨倾盆,狂风淋漓,整个世界都笼罩在黑暗之下,没有一丝光明,让人感到绝望。周围的建筑物一栋接一栋进入那个巨大裂痕之中,这个世界正在逐渐衰弱,万幸的是他可以亲身体验这个过程。

        天空中好像有几个长着翅膀的鸟人,《遗忘者之书》中描述的景象出现了,但他却从不在意这些神神鬼鬼的语言,此刻,他才是神,所谓上帝,不过是一个自私自利的混蛋罢了,拿着寓言当作幌子,一遍又一遍欺骗世人,可笑而可悲,他永远不会将自己的生命寄托在一个虚无缥缈的神明保佑之上,自己的生命,还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比较好。

        他在周围翻到一张唱片机,这个现代人几乎不会是使用的东西,他还捡到了一张唱片,梦龙乐队的“deons”,他将唱片小心翼翼的放上去,唱片上是一个年轻人,穿着衬衣,站在一个石柱上,石柱是六边形的,周围也有很多个石柱,就像是被人人为制造的一样,他站在悬崖之巅,天空上挂着昏暗的云朵,就像世界末日来了一样。圆盘缓慢旋转,唱片机也启动了:

        “whenthedaysareld(当暗无天日)”他漫不经心的站了起来,不是因为到了终点了,而是因为敌人到了。

        “andthecardsallfold(当希望落空)”无数的骷髅出现在这个车厢之中,他提剑而立,潇洒而自在,没有一丝害怕的感觉。

        “andthesatswesee(我们看见的圣人们啊)”长着翅膀的蟑螂抓住了天空中的一个天使,将它摔在了地上,无数的骷髅也紧随其后,将它五马分尸。

        “arealladeofgold(熠熠闪光,遥不可及)”天使们害怕的飞走了,但一大群飞天蟑螂遮天蔽日,如狼似虎般扑了上去,没有一个一个天使逃走,只留下不绝于耳的惨叫声。

        “whenyourdreasallfail(当梦想沦落)”他脸上泛起一抹微笑,车厢已经被骷髅装满了,他只是轻轻拿起手中的剑,像是抚摸爱人的皮肤一样,指尖轻轻划过剑身,而他的手指已经变成了黑色的了,骨头都露出来了,带着血液。

        “andtheoneswehail(当深陷逆境)”他轻轻挥舞手里的剑,很慢,就像老大爷打太极一样,但周围的骷髅们的头就像落叶纷纷,在犀利的剑气下,它们的盔甲都变黑了,就像被腐蚀过一样。甚至,日月星辰都被这充满死意的剑气所笼罩,黯淡了下来。

        “aretheworstofall(这是最黑暗的日子吧)”,没有一个骷髅活下来,只剩下他一人孤独的舞剑,他从小练剑,他师傅让他练剑,当他十五岁时,他已经打败了自己的师傅,在剑道上天下无双,知道他遇到了他,那个白衣如雪的人,拿着一把木剑将他彻彻底底打败,他放弃了剑。

        “andtheblood’srunstale(连血液都跟着腐朽)”,他将一切寄托在上,想要逃脱自己丧失师傅的痛苦和败在他手下的沮丧,他再也不愿意见到他如雪苍白的侧脸。

        “iwanttohidethetruth(我想隐藏这真相)”他终于达到了新的巅峰,上百年练狙击,触类旁通,他突破了那个层次,此刻的他,也有点白衣剑客的寂寞和孤独了

        “iwanttoshelteryou(帮你构筑虚拟的天堂)”他跳到火车车厢上,抬头仰望着不见星辰的昏暗天空,心里有点落寞,他再一次挥舞起了自己手里的剑。

        “buiththebeastside(但我内心的野兽)”漫天敌人落下,都被那一剑终结了自己的性命,他闪电般的拔剑,出剑;而在于收回长剑时,剑锋上滑落的那一串血花。

        “there’snowherewecanhide(蠢蠢欲动,呼之欲出)”星星再一次出现了,散发着自己微弱的光芒。

        “noatterwhaebreed(不管我们以何为食)”他慢慢向前走,似乎是在体会着什么,在此刻,荒芜的城市里,他仿佛要踏上这辆列车去征服天下

        “westilreadeofgreed(贪念是我们的本质)”一个一身白衣的人出现了,如雪苍白的衣袂,如雪苍白的剑锋,如雪苍白的侧脸,如雪苍白的寂寞。

        “thisisykgdo(我的王国已经筑起)”男人笑了,这是通往神的道路必将面对的,战胜心魔,这是他内心心魔的显现,那位白衣剑客。

        “thisisykgdo(我的王国已经筑起)”白衣剑客剑已出鞘。剑在星光下看来,仿佛也是苍白的。苍白的月,苍白的剑,苍白的脸。剑出鞘,血染刃。

        “whenyoufeelyheat(当你感受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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